1932年3月3日Gururaj Ananda Yogi(出生名字:Purushottam Narsinhram Valodia)生于印度古吉拉特邦(Gujrat)的一个比较富裕的农民家庭。童年时期他就表现出非凡的精神意识。三岁的时候,他就经常问一些关于生命的意义和目的以及是否能真正了解或感知上帝的问题
五岁时,Gururaj就为了追寻与神灵交的经历而离家出走。他从一个村庄走到另一个村庄,共走了四个半月,拜访了许多寺庙和神职人员。他的父母发狂一样的到处找他,最后终于在一个村庄的街上发现了他,那时他光着脚,衣衫褴褛。父母问他时,他说他去了许多寺庙,但是”神灵都死气沉沉的,不跟他讲话。”
他五至十五岁的生活基本都像其他印度孩子一样,但有一点不同,就是他仍然强烈地渴求能直接体验远比他有限的意识更伟大的”真实”。为此,他读了许多有关哲学、心理学的宗教典籍和著作。
随着年龄的增长,广泛的阅读和高度敏感的直觉使他越来越意识到:他寻找的东西其实存在于他自己的内心、存在于全人类的内心。他发现这种内心的伟大”真实”有许多不同的名字,有人把它叫做”内心的天堂王国”或”内心的神之光”,还有人把它叫做”普世思想”或”真我”。西方心理学家卡尔·荣格(Carl Jung)则称之为”集体的无意识”,还有许多西方哲学家称它为”超意识思想”。
似乎他每读一本书,就会发现有一个新的名字或描述词。但是,所有称自己曾直接体验过那种内在”真实”的人都认为,名字是什么无所谓,只有体验本身才是最重要的。这位男孩多么渴望拥有那种经历啊!
他明白,这种”超意识”区深埋于潜意识中的限制层的之下。如果他能穿过这些模糊的潜意识限制层,那么掩埋于深处的”超意识自我”的光芒就会照射进他的意识中。处在那样的体验中,他的意识思想中的所有使他感到极其痛苦的疑问都迎刃而解。。
他阅读的宗教典籍和哲学著作,以及遇到的上师都告诉他,深入至内心的伟大的”真实”的最佳办法就是通过冥想。但是,哪种冥想呢?怎样练习?练多久?他自己回答不了这些问题,因此他知道他需要一位老师。
这又带来另一个问题:哪个老师呢?印度有许多老师专门传授精神方面的知识和练习。他知道,这个老师必须适合他,必须真正具有这种知识和精神力量,能在通向内心的旅途上一步步引导他最终经历超意识自我。
明白了合适的老师的重要性之后,他再一次离家出走了,当时只有十五岁。这一去就是一年,他去了印度许多静修所(进行精神教化的中心)、拜访了许多上师(精神导师)。寻找老师的过程中,他学习了许多冥想技巧和精神练习的方法。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喜马拉雅山靠近阿尔莫拉(Almora)的一个寺院里,他找到了他一直在寻找的上师-Swami Pavitrananda。他引领Gururaj,穿过被约束着的意识和潜意识的层层迷雾到达了超意识自我的目的地。
在Pavitrananda的指导下,经过一段时期密集而认真的准备,Gururaj到了他的关键点,实现了大悟。Gururaj说”一直以来我的冥想都非常深,我知道我已经做好了经历涅未卡帕三昧(Nirvikalpa Samadhi)的准备”。
(涅未卡帕三昧(Nirvikalpa Samadhi: 是一种意识状态,其中有一个恒久的、完全连通意识和超意识思想的通道。)一个炎热的星期四的下午,那种等待已久的经历降临了。Gururaj说:”Pavitrananda临时叫我去和他一起做冥想,有Pavitrananda在,我几乎立即就进入了深度的冥想状态,进入了远远超过时间和空间界限的非常愉悦的意识状态。”那是个”快乐的、恒久自由的、非常宁静的状态,但却拥有超越所有思想限制的强大能量。”他非常确信:”我正经历的其实是自己的真我”。非常清楚的是”我的思想、身体和个性只不过是这种真我和本质的反映与表现形式。”
他说:”我从冥想中回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但也有可能是两分钟,感觉当时距离现世已是那么遥远。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周围的一切都沐浴在金色之中”。他完全明白:”我周围的一切,包括我自己在内,仅仅都是跳动的不同形式的能量。我知道,我像我周围的万事万物一样是令人愉快的、没有界限的能量”,这并不是一个概念而是实实在在的体验。好像”我的意识就是他们的意识,而他们的就是我的”。而且,好像”我们都是一个巨大的、更大的意识的一部分”。但是,他也明白,”语言无法彻底描述那种经历,只有体验过的人才能明白”。
但是,人类的创造欲使人们总是喜欢把内在的认知用某种外在形式表达出来。因此,一些像Gururaj一样已经完全达到过这种状态的人,甚至还有很多此种体验略知一二的人都已写出了大量的关于这种体验的著作。他们选择了看似合适的词语或名字予以描述,但是通常选择的词语在某种程度上会受到其文化背景的影响,尤其是他们的哲学和宗教背景。
因此,这种被启发的意识状态有许多名称。基督教徒或犹太教徒把它叫”上帝实现”或者是与上帝融为一体。缅甸佛教徒可能会叫它”涅磐”,日本禅宗佛教徒叫它”心灵之顿悟”或”启蒙”。西方哲学家可能会叫它”统一意识”,印度哲学家可能叫”婆罗门意识”。西方心理学家可能叫”人际意识”。或许使用的最中性的名称是”自我实现”,因为它不会有特别的宗教或哲学含义。
完全进入自我实现的状态后,Gururaj 能非常清楚地感受到他常常在阅读中碰到的一个真理。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对我来说非常明显的是,一个人实现了这种状态,只要选择的方法适合他,他是怎样实现的并无关紧要。他可以是基督徒也可以是犹太教徒,可以是印度教徒也可以是穆斯林教徒,可以是佛教徒也可以是道教教徒,还可以是东西方哲学的研究人员。”
的确,按照Gururaj的话来看,达到自我实现的人可能选择的是一条非宗教或精神的路。他们或许是研究西方人际心理学的的人,如 卡尔·荣格,或者他是个追求实际的人,承担着日常生活中的责任而无暇顾及宗教、哲学或心理学理论。用Gururaj的话说就是,这一点是”直接的个人体验的问题,而不是信仰、哲学或生活方式的问题。”
根据Gururaj的观点 ,”真正努力去超越小我的限制和被约束的思想,达到更大的真实的自我” 这才是至关重要的。不论选择的是什么路,一定要全心全意地、真诚地走下去。Gururaj从他自己与Pavitrananda的经历中得出,只要足够真诚、足够认真,恰当的冥想和自助方法也会非常有益、甚至非常珍贵。
这位年轻人的启蒙经历迅速产生了许多这样的领悟和认识。但是,对他而言最重要的是不断实现全面意识;他觉得世界上再没有什么能比他已拥有的东西让他 更快乐、更满足;因此,他开始考虑做个和尚,在喜马拉雅山的某个僻静山洞中过平静的隐居生活。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
Pavitrananda坚持认为Gururaj应当入世。他应当组建家庭,投身到西方世界复杂、充满活力而重要的文明中去。通过亲身的经历,他会直接了解到积极地、全身心地入世所带来的快乐与痛苦、产生的问题、需要的解决方法和创造性,以及所取得的成就。获取这些实际的经历,会在他将来某一天成为精神导师的时候,能对积极的西方人民提供更多帮助。因为,他的宿命就是通过冥想和自助项目,向现代西方世界的人们提供指导。
这样他就得结婚成家,在西方工作和生活。为做好准备,他学习英语及商务和会计等实用科目。刚刚二十出头的年纪,他就已经学完了这些课程,他觉得移居西方的时机已经成熟。
他从印度移居到了南非。选择南非主要是因为移民南非比较容易,童年时期Gururaj和他的父亲曾在南非生活过三年,因此有居住权。
在南非,他开始从商。要在竞争激烈的现代商业中取得成功不可避免地需要全身心的投入以及极大的精力和创造性。鉴于此,我们必须明白是超意识为他提供了无穷的能量和创造力。达到了自我实现的状态,Gururaj总能获取这种巨大的内在资源。
因此,他拥有非凡的精力和高度敏感的直觉。这种直觉是一种创造力的”第六感”,可以几乎非常准确地指导他做出商业中无数实际的日常决策。他精力非凡,每天只需要2-3个小时的睡眠,这样他就能每天工作14-16个小时。此外还能兼顾兴趣爱好和其它责任,这一点我们以后就能够看出。
拥有如此巨大的内在创造力和能量,他的事业因此非常成功。只用了很短的时间,他就已经成为数家公司的经理,这些公司经营的商品和服务不一,包括电影、金融、会计、广告和出版。
虽然Gururaj深处商业,但他一直都很清楚,积累财富并不是他从商的最终目的。用他自己的话说:”财富不是目的,金钱只是一种资源,就像其它种类的人造资源一样。任何资源的检验方法是我们如何使用的。真正的问题是:我们使用集体的或个人的财富是为了提高我们自己或者我们的亲朋好友和社会吗?我们的财富得到积极的、有创造性的使用了吗?还是,它只用在了追求个人的享乐、提高名利和权力这些小我的方面?”
按照这个原则,Gururaj经常拿出相当大一部分的收入和时间来推动各种精神或社会项目。在南非开普敦的一个印度文化社团的成立过程中,Gururaj贡献的时间、精力和资金都是最多的,这是印度人在南非取得的一项重大成就。
生意和社会项目并没有占去他所有的时间及貌似不竭的精力,因为他已结婚,还要养家。了解Gururaj的人都知道,Gururaj对他的家庭尽心尽力,这一点非常明显。虽然日程总是被各种活动和责任排得满满的,但他总能抽出时间陪孩子,给孩子无微不至的爱和照顾。他与孩子相处的方式温暖且自然,这非常神奇。
Gururaj与孩子相处的能力显示出他性情中非常敏锐的那一面。这种敏锐(连同对超意识的使用)还表现在他多才多艺的一面–Gururaj是一位音乐家,同时还是一位非常有天赋的诗人。
从青少年时期开始,他就写了大量不同形式的印度乐曲,其中一些非常动人。就像一个已经认识Gururaj多年的冥想者说的那样,”我听过他大概十五岁时写的一首曲子,我甚至都很难用语言去描述它。但是,那首曲子似乎表达着一个有限的意识寻找真我的迫切渴望。曲子充满了力量,我被深深地感动了,眼睛里涌出了泪水,我想我肯定感受到了这位15岁男孩的内心。我可以感到,是对真我的无限之爱的强烈渴求让他离开家去实现他的启蒙。”除了音乐之外,Gururaj还用诗歌表达他的内在认知。青少年时期,他开始写诗,到二十岁时已在印度获过多个奖项。实际上,许多评论家都拿他的作品与泰戈尔的作品相媲美。
他的诗集《爱的微光》已经与语录《大师沉思录》和布道集《从黑暗到光明》一起出版。为让读者一睹其诗歌天赋,这里附上其中的一首《永恒之静》。这首诗像他的其它诗歌一样,是他超意识自我的自然流露,完全没有刻意的雕琢。
时间就是有翅膀的鸟儿不断地飞行着
太阳升起时起飞,日暮时归巢:
再回到起点,这似乎是个漫长的路程–
有翅膀的鸟儿,是时间的生物,它飞行着。
我仍然永远明白–
任何路程都没有开始,没有结束,也没有飞行
你伸展的翅膀丈量着天空,
或快或慢,或慢或快,
微笑地看着丈量土地的没有翅膀的蜗牛:
它身处烟雾灰尘,在有限的范围里爬行。
我仍然永远明白–
没有丈量,没有运动,也没有为之无为……
有翅膀的你感到困惑,没有翅膀的同样困惑–
被流动的空气与大地束缚着
翻滚着、旋转着、燃烧着,似乎是那么新鲜:
世世代代继续飞翔,继续前行
我仍永远明白–
空气、大地、生或死从来都不是新的。
按照一般的标准,诗人、音乐家、成功的商人、社区的领导者和爱家的人这些身份足以构成一个圆满的生活;这显然也履行了Pavitrananda给他的”入世”的指引。但是我们应该记住,Pavitrananda给他的指引是为了实现一个目的。他在西方世界的积极活跃的生活为他然后成为精神导师、帮助其他积极的西方人寻找真我做好了准备。
用Gururaj自己的话说,”自从我离开Pavitrananda起就从没有忘记过这个使命。”多年来,Gururaj越来越感受到冥想作为一个逐渐认识超意识真我的途径的重要性。因此,为了保证全面的有效性,给每个人提供的冥想练习必须适合他,必须在他所选择的路上能与他的生活方式相融合,能提高他生活的方方面面,如工作、婚姻和人际关系等。
因此,多年来,Gururaj继续广泛阅读关于精神、哲学和心理方面的书籍,研究并练习多种形式的冥想。更重要的是,他继续运用其直觉的力量。使用知识、经历和直觉这些工具,他逐渐开始传授冥想,并且反复强调量身定制的冥想技巧的重要性。这样他形成了自己的传授方式,使传授的冥想方法能满足每个人独特的思想、生理、情绪和精神需要。
几年来,Gururaj已为不同种族、宗教信仰和文化背景的上万人传授了个性化的冥想练习,他们中有基督徒、犹太教徒、印度教徒、穆斯林教徒、佛教徒,还有非宗教人士。看到他们的飞速进步,Gururaj越来越感受到,这些方法是帮助人们寻找真我有效工具。
1975年,Gururaj结束了他的商业生涯。他继续和家人住在开普敦,并誓言用全部的精力为人类服务。这样,他的余生就奉献在帮助全世界的人们追求自我实现上了。
为此,Gururaj就于1975年秋天与其它几个国家有类似想法的人一起成立了精神释放国际中心(IFSU)。短短一年内,已经在九个国家开设了精神释放国际中心(IFSU)的分支机构,使需要的人都能学习这种冥想方法。
关于Gururaj、他的生平及其工作,有一点非常重要,需加以说明。在Gururaj看来,”外在上师的目的是帮助唤醒一个人的内在的智慧。因此,我的工作就是指导人们学习如何体验他们自己的内在指引,唤醒他们对自己更伟大自我的意识。这一点一旦实现,他们就不再需要我的指导,因为每个人都成了他自己的上师。”
因此,Gururaj希望大家都明白他也只是个普通人,不同只在于他已完成了这条精神之路,实现了大多数人还没有实现的目标,这才使他能够为大家提供一些指导。他经常说,他在精神追求中实现的,所有人也能实现。
按照这样的理解,他坚持自己的待遇应当和普通人一样,除了常人都需要的基本尊严外无需过多崇拜,而且精神释放国际中心(IFSU)决不能成为一个狂热崇拜上师的地方。Gururaj最关心的是希望精神释放国际中心(IFSU)成为人们自我实现征程上的一个世界性团体。
随着在世界各国如英国、美国、丹麦、西班牙、以色列和南非的团体的成立,精神释放国际中心趋于成熟了。
Gururaj逐渐开始一年有九个月都在外面为冥想者做公共布道(讲座)、接受采访及提供咨询和住宿课程,以加深他们的冥想体验。
下面的研讨会和会议,他都发表了重要讲话:
讲座:
Southern Illinois University, Edwardsville 美国南伊利诺斯州大学,艾德华兹维尔
Washington University, St. Louis 华盛顿大学,圣路易斯
Loyola University, Chicago 洛约拉大学, 芝加哥
Theosophical Society: Boston, London, 通神学会,波士顿,伦敦
Copenhagen, Cape Town (South Africa) 哥本哈根,开普敦(南非)
Vedanta Society: South Africa, England 吠檀多协会:南非,英格兰
Lorton Men’s Prison, Virginia 洛顿男子监狱, 弗吉尼亚州
Pastoral Counselling Centre of Greater
Cincinnati, Ohio 辛辛那提田园咨询中心, 俄亥俄州
University of Calgary, Calgary, Canada 卡尔加里大学,卡尔加里,加南大
University of British Columbia, B.C., Canada 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不列颠哥伦比亚,加拿大
Max Mueller Institute, New Delhi, India 马克思·米勒研究所,新德里,印度
Benares University, Benares, India 贝拿勒斯大学,贝拿勒斯,印度
Lions Club, Barcelona, Spain 狮子俱乐部,巴塞罗那,西班牙
Rotary Club, South Africa 扶轮社俱乐部,南非
Symposia:
座谈会
World Parliament of Religions, Chicago, 1984
世界宗教议会,芝加哥,1984年
The Wrekin Trust Symposium, “Mystics and Scientists,” special guest of Sir George
Trevelyn, King Alfred’s College, England, 1979
维克信托座谈会,”神秘主义者与科学家”,乔治·特里维廉的特殊客人,阿尔弗雷德国王学院,英格兰,1979年
Holistic Health Symposium University of Nevada, Las Vegas, 1978
内华达大学全人健康座谈会,拉斯维加斯,1978.
International Neuropsychiatry Symposia, South Africa, 1982
国际神经精神病学座谈会,南非,1982.
Annual Meeting of Association for Humanistic Psychology, Washington, D.C. 1982
人本心理学联合会年度会议, 华盛顿特区,1982年
International Business Leaders Peace Conference, Boston, Mass 1982
国际商业领导人和平会议, 波士顿,1982年
Semi-Annual Conferences:半年度会议
Sociedad Española de Meditación 西班牙禅修协会
Dansk Meditation Samfond 丹麦冥想协会
British Meditation Society 英国冥想协会
American Meditation Society 美国冥想协会
Canadian Meditation Society 加拿大冥想协会
Irish Meditation Society 爱尔兰冥想协会
Media Interviews: 媒体采访
Sunday Telegraph, London, 10th April 1983
《星期日电讯报》,1983.4.10
Yoga Today, United Kingdom, 1984
《今日瑜珈》,英国,1984.
Television Series, Civilizations with Enrique Quesad, Madrid, Spain
电视系列片,《与恩里克·奎萨德感受文明》,马德里,西班牙
Page 5 TV 5, Las Vegas, Nevada 第五页第五电视台,拉斯维加斯,内华达州
Today in Chicago, CBS TV, Chicago 《今日芝加哥》,CBS电视台,芝加哥
Focal Point, KTIV TV, Sioux City, IA 《焦点》,衣阿华电视台,苏城,爱荷华州
Party Line, NBC TV, Sioux Falls, S.D 《政党路线》,NBC电视台,苏福尔斯,南达科他州
Midday Am, NBC TV, St Louis 《正午时光》,NBC电视台,圣路易斯
At Your Service, KMOX, CBS Radio, St Louis 《乐意效劳》,CBS广播电台,圣路易斯
Mac & Friends, Radio, Sioux City, IA 《麦克和朋友们》,KWIT广播电台,苏城,爱荷华州
以下是他演讲过的一些题目:
恐惧与愤怒的本质;怎样处理消极思维
转向一个新的生活视角:内心的平静
压力与心血管疾病
意识成长心理学
死亡的恐惧,身体死亡力学….什么可以永生?
冥想与心理疗法:一种相结合的方法
我们体验爱的阻碍
放松技巧与压力管理
什么是内在成长?为什么说这条路并不平坦?
康复的机制:一种非药物学疗法
冥想:一个超越思想的旅程
为什么大自然看似残酷?谦卑与痛苦
祈祷与积极定位
冥想: 生理学基础,临床与预防性用法
思想的、身体的与精神疾病。 应该如何接受?
虽然Gururaj的健康状况开始恶化,糖尿病也在加重,但他惊人的精力和服务学生的决心却从未停止。
这段时期,他在开普敦的家人来看望他的间隔期也越来越短。至此,有越来越多的人需要他的指导和陪伴。他的教义在多个国家得到了确立,虽然没有确切数据,但是,人们认为全世界大约有十万人接受了Gururaj的个性化冥想练习。
70年代末期,精神释放国际中心取得巨大发展。Gururaj继续向他的学生奉献着自己的爱和精力,但是1980年发生了一系列事件,这些事件将会改变这个组织的面貌并且预示着会用不同的方式来传授教义。
上师不是普通人,他们神性的朴素对普通的冥想者或一般人而言是一个非常复杂的问题。因为他们的作用层次完全不同,这个作用基础超出了大多数人的领悟能力。
这种伟大的力量是一个精神大师的本质,它就是一面镜子,可以反映出我们怎样能回归自己。
个人精神成长的过程需要进行自省,而且在某种程度上需要真正的面对。我们并非总是能够体会到这一过程有多纯洁,而且如果在精神之路上我们不能真正坚定自己的信仰,那么成长过程会变得更为艰难。
这时,发现这一过程之艰难的冥想者们决定离开组织。他们都是许多国家的关键人物。这就在教学设计中引入了另一个阶段。
Gururaj早期传播的教义成为许多课题方面的主要信息来源,并且颂扬了纯洁意识的深切精神性。
接下来的几年,教学发生了重大变化,但不是在其实质上而是在传播和介绍方式上。
Gururaj从来不摆架子,总是非常平易近人,而且后面的几年他在私人层面上他和学生的关系越来越亲近。虽然身体状况不断下降,但他继续日复一日地在外奔波。
Gururaj倾注了无限而深沉的、触动心灵的爱,这爱与所传达的知识和智慧,以及学员自己的冥想体验打开了他们的心扉,使他们感受到了这份爱,因为它把灵魂点亮了。
Gururaj的教义拉近了许多人和他的距离。这一系列事件起到了催化剂的作用。有些人预测,Gururaj要么会成为一个化身,要么会融入芸芸众生。
即使是对冥想者而言,许多人把他与他的教义分离开来,但当然这更反映出一个人的释放和领悟水平。对于那些在自己内心找到了统一的人而言,这从来都不成为一个问题。
Gururaj继续在各地奔波。听课的人此时没有以前那么多了,住宿课程的学员也达不到从前的500人,而是介于30和120之间,但形式却完全不同了。
真正的大师并不关心人们来还是走。他全心全意地奉献,不求回报。人们得其所求,然后留去可以自由。这反映出一个人完全领悟一位精神大师的工作的能力,有这种能力者寥寥无几。
传授过程的一个重大变化就是Gururaj在场时注重与学员的互动。与你的上师近距离接触常常是一种挑战。正如前面提到的,上师扮演的是镜子的角色,可以反映你回归自己的情况。
这个过程同样也是个性化冥想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Gururaj正是因此而闻名。但是,这个过程被上师深化了,而且深化了几倍。这是来自上师的最伟大的礼物。这个世界上,还能有谁会这样给你一个全面而真实的你自己?
所有门徒的互动过程都得到了强化,正是因为此,他们才获得了快速进步。这一过程继续进行了几年,在这期间精神释放国际中心的各分支机构缓慢有效的扩展开来。
Gururaj的身体状况不断下降,但却能继续在国外奔波,这不仅对他自己是个持久的考验,对那些关心他的人同样如此。我们不会知道,他何时会停下他的脚步!经常人们看到他忍受着痛苦和极度的疲惫而感到伤心。他应该继续下去吗?他知道,对他的大部分冥想者而言,不论是从距离上还是从负担能力上看南非都是个非常遥远的地方
为了徒弟的爱与忠实,他继续奔波。他常常给他的徒弟、他的孩子还有他关心的人打电话。一位父亲不会为了多陪陪孩子而牺牲自己的健康吗?对Gururaj来说,这从来都不曾成为一个问题。父母要对孩子负责,但上师与徒弟的关系却更像纯粹的而不是身体上的恋爱关系。在这种关系中,心超越了身体融合在了一起。
对徒弟们而言,这种经历难以描述,这是一种福祉,感到被人全身心的爱着是许多人甚至在最亲密的关系中也从来没有经历过的。
对忠实的徒弟而言,这是一种”神圣之爱”的经历,超越了书本、设想和思维的分析。这种经历使你超越了任何世俗的身体上或精神上的经历。这种经历是难以付诸笔端的,因为任何形容词都不能完全捕捉或传达这种感觉。
那些可以与上师近距离接触的徒弟有这样的机会真的非常幸运。许多人都意识到:化身就在我们的身边,我们多么开心!有这样的经历是多么幸运啊!我们觉得自己就像现代社会中基督的弟子。
Gururaj的教化能够改变世界。与古代典籍《圣经》、《薄伽梵歌》、《可兰经》相比,这些教义构成另一个阶段,而其它任何教义都不能做到这一点。以往的这些伟大作品可以使一个精神的追求者到达萨捶(Sattva)或光芒的高度,但这就是它们的终点了。而Gururaj的教义却超越了这一点,对如何到达自己的本质进入无限给出了明确的指导。
Gururaj把他的教义带到这个世界上来,现在就准备离开了。他经常说,除了把他的教义带给世界外,他必须找到一个人能完全理解他的教义并把他的事业继续下去。
就像是一个完整的太阳系一样,Gururaj是能量的源泉太阳,他的徒弟们就像围绕他旋转的行星,他们中有些离太阳比较近,另外一些则比较远。我们以前说过,上师和徒弟之间的关系就像爱情,这种感情在心灵中开花,随着自己精神释放带来的心灵和思想的拓展而得到深化。
如果你能全身心的去爱,那么爱的表达就不能是不等的。因此这种表达平等地给予每个人或事物。同样的,上师的每个徒弟得到的爱都是相等的,爱就是爱,真正的爱总能找到平等表达的方式。如果爱要要区分远近亲疏,那么它就不是纯粹的精神之爱。
1986年8月31日晚上,Gururaj从他居住的南非开普敦给Rajesh打去了电话–他是Gururaj的一位英语老师,让他做他的”精神继承人”。对此Rajesh并没有非常惊讶,因为他已经预感到这件事情的发生,尽管如此,听到他的上师亲口说出他仍然非常激动。
Gururaj 告诉Rajesh和Jasmini,他需要让他们做好准备,让他们有一些经历和练习好为接任做准备。但在这个时期,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Rajesh也不可以告诉别人。Gururaj十月要去英国,举行英格兰和美国的住宿课程,那时会和Rajesh对一些事情进行讨论。
这几个月过后,Gururaj回到了英格兰。他又强调了一下他几个月前说过的一些话。他说,他的时间不多了,他得让Rajesh 和 Jasmini准备好继续他的事业。
Gururaj建议要带着他们两个到英国之外的地方经历一些事情。最后提议把塞浦路斯岛作为接下来的三月份的目的地,时间定在通常的春季住宿课程之前。
Rajesh做了一名旅行代理人,这样便开始了着手准备。在接下来的几个月,要去塞浦路斯的消息传到了其它国家,其他人开始收到邀请。虽然它的初衷是只告诉在美国的一位女性冥想者。
Rajesh 和 Jasmini并没有因这些获邀的人受到干扰,因为他们知道不论那些人在不在场Gururaj都会做他想做的事。
1987年3月去塞浦路斯的人最终有大约二十人,其中大部分是Gururaj在各国的协会的领导人。这次行程丰富了Rajesh 和 Jasmini以及所有出席的人的经历。
三月很快到来了。各项准备都已完毕,一行人从伦敦途径利马索尔飞往了塞浦路斯的拉纳卡,利马索尔是外国游客经常光顾的一个南部度假城。大家住在靠近海岸的一个宽敞的公寓里。
那一天Gururaj并不准备向他的徒弟们说再见。这无疑很有象征意义,因为在精神上他会一直与他们在一起,不论何时他们想起他或叫他的名字,他都与他们同在。在回家的汽车上,Rajesh 问Gururaj为什么他让自己做布道,他回答”我想让你开始着手,是时候了。”
去加拿大前Gururaj在伦敦过的周末。在这期间他与Rajesh和 Jasmini一起讨论了他的教义的未来。他们通宵达旦的讨论,并把这些重要的时候录制了下来。
Gururaj 在Rajesh的精神名字Rajesh后面加上了Ananda。像在1986年8月的时候一样,他反复要求Rajesh要把他的事业传承下去,并嘱咐他照顾好他的孩子。
Gururaj按期从加拿大回来后在英国待了一晚,之后才回到开普敦的家中。回到伦敦后的那个周末的谈话有点紧张,空气中有点结局的味道,似乎所有的事情已经完成,没有什么可交代的了。其实就是如此。
1988年5月17日Gururaj去世的消息迅速传遍了世界。不论你面对死亡的准备做的有多好,一个深爱的人离世的消息总令人心痛。在家中的餐厅里,Gururaj犯了很严重的心脏病,他的妻子拉塔(Lata)那时候就在他身边。按照当地的文化,Gururaj当天晚上就在家乡南非的开普敦火化了。
遗憾的是,他国外的冥想者们一个也没有来参加他的葬礼。
世界各地协会的领导人聚在一起开了个会,讨论组织的未来。Rajesh告诉了其中的一个领导人录音带的事情,并让他亲自听了一下。虽然录制质量非常糟糕,但Rajesh认为这是非常确凿的证据,但他把磁带放给领导人听时,所有人都否认它的真实性。Rajesh天真的以为,这些人会接受Gururaj明确说的话和愿望,但他错了!许多人都想自己做上师。问题是要成为一个一流的徒弟还是二流的上师。大部分选择了后者!
如果你曾服侍过一位精神大师、曾和他朝夕相处,那么是有可能成为一个上师的–承担起超过自己能力的责任是非常容易的。尽管如此,虽然有点利己主义,他们的意图还是有点可敬之处,而且他们已经学习的知识足够对别人有所益处了,虽然不是从一个精神大师的立场。
他们不接受Rajesh的做法深深地伤害了他,而且他们还把Jasmini看成一个肉中刺。那时候她比Rajesh更成熟、直率。若不是Jasmini的力量,他们试图控制Rajesh的想法就会得逞。
几经挣扎之后,Rajesh 和 Jasmini决定自己干。对Rajesh来说,这是个尤其艰难的决定,因为他记住了Gururaj对他的嘱托”照顾好我的孩子”,他认为这句话指的是Gururaj的徒弟们,因为Gururaj常常把徒弟称作他的孩子。实际上,Rajesh理解错了,这句话还有一层更深的涵义。
Rajesh 和 Jasmini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在Gururaj的激励下坚持他的责任;因此他们不会为了换取与组织其它成员的和睦而让精神让步。
面对接下来的权力之争,Rajesh 和 Jasmini几经灵魂的挣扎决定为了”传播他的信息和把他的教义发扬光大”单独干。
然后Rajesh 和 Jasmini成立了一个新组织,叫做国际精神释放中心(FISU)–对原先的名字精神释放国际中心(IFSU)作了略微的变动。Gururaj把他的教义带给了世界,并且打下了基础,国际精神释放中心(FISU)的成立用事实说明了他所传授的东西已经深入到了人们的生活当中。
作为二十世纪最伟大的精神导师之一,Gururaj Ananda Yogi把他对真理、爱与希望的教义带给世界,让人们过上了更好、更充实的生活。现在在Rajesh Ananda和 Jasmini Ananda的指引下,这些教义继续发扬光大。